2007年9月28日星期五

......

幾乎到了那種躺在床上會任由意志放縱一睡不起的狀態。
還是那句,我還有事未做。

只是撇除了那句,單看我個人的話還是相當絕望。

菁那句沒錯,藥的份量夠重迷得住我就OK,
不單是對人,對這個可被預見的人生亦然。

誰不是吃了藥?
對我而言,不喜歡這樣的環境就是不喜歡。
不是說我無法被催眠,只是用藥份量必定要比對一般人重。
在大部份時間,要我去控訴甚麼,我根本不用花心神去羅織(?)罪證。
我眼裡看到的已經足夠有餘。

討厭層層疊疊又重重的人際關係。
而為甚麼全世界都喜歡將那種原於自私、利益的關係包裝得如此好看?
小至那些under 20 but already over 15的弱智(常見?)品種,
玩遊戲到現實都喜歡認親認戚,說穿了在這種家家酒遊戲中當老大的在利益上虧最大。
可是人又會因為要從甚麼地方收集某種情感,譬如當老大的虛榮心,
因此又喜歡在可見和可意識的範圍構築一大堆場景和故事。
而且當一個場景落幕,又會另找一個地方去建他_的舞台。
當中不會有完--起的感受。

我沒有否定全世界,我在否定那些他們看不見的根源。
我更加沒有想像/央求甚麼人拉我出去。

在現實層面上,我這種狀態繼續下去,
那麼我等豬扒放榜那天就有一個夠「體面」的理由去噼啪登報。

難道我要叫周圍從小吃藥習以為常的人對我灌藥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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