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年9月24日星期一

又係一年一度喊苦喊忽扮師奶既時間

倚星細語抱月夜談,歷歷在目錄下年鑑……

不知道是我覺悟太多還是相信太少。
旁人眼中我再應該信任、珍惜的朋友,我可以在某時某刻輕易割捨。

總有種人天生背負很多不屬於他的罪名。
在我眼裡也不是甚麼。反正我是「加諸罪名者」也是「被加諸者」的同類。
但「不可信任」與「不信任」我卻無法接受。

以前有相識兩年的朋友因為遊戲分開。
那種讓我說出口也認為可笑又幼稚的理由。
但我從不以「與那個人溝通時媒介不同」為理由而調整甚麼評價、準則寬緊,
不信任我就是不信任。倒不如說,我相信「一次不忠,百次不用」。
我自己很清楚,缺乏安全感的人沒有甚麼心力去承受來自「保護者」的打擊。

到底是我的界線劃得太低、而爆發起來被別人更難收拾,
抑或常放在那種普通人意想不到的地方,教別人無從揣測而誤中地雷?
像希望享受私人時間的時候,我通常戴上耳機作罷。
我不喜歡開口要求別人安靜--畢竟我明白自己生性再橫蠻,別人總有其他權利。
如是般相安無事。
但當喧鬧程度可以使我戴著耳機時仍清晰聽見,我通常不會容忍多一秒。
還冷靜的話就離開,不夠冷靜的話怒目而視冷嘲熱諷我還算常做。

這樣的話,問題在我一開始沒有開口而使我「看似」容忍度很大,
還是「希望喧鬧聲不會蓋過我那長年開到5~7(max)度的音樂聲」是不合理的期望?
抑或其實連「個人底線」這種事也要勞駕「別人」去界定?
(喂喂,以上是真實事件,但主角不是那三位啊)

踏到底線、即使我心知我的期望在別人眼中有多難接受,我還是會立時離去。
我仍然橫蠻倔強地相信,只要我付出「沒有人會與期望一致的覺悟」這代價,
那末即使要求別人「可以被我信任」和「信任我」是多麼不合理也好,我仍然有這種堅持。
五年也好、兩年也好、一年也好。

畢竟我現在看清(?)了,或許那時候大家都徬徨又無依。
到某天他們全部離開你的時候,其實你應該慶幸。
那種徬徨曾把他的一切缺點都掩蓋、孤獨將你的底線抹糊。
你接受他是因為雲霧仍未散去。
到分別那天,還有笑著抑或掩面逃、無疾而終(而暗裡明白甚麼事)的分別。

我沒有講過一年的是忙到抽筋失哂蹤的菁啊=________________=
只是在我等到朱奶終於有那該死的兩盒特價,秋去春至秋又來,
我已經從雞蛋裡挑出那塊名為「不可信任」的雞骨了……
為著「不可信任」這理由,我誤會過他很多次,
但那種時間只因為謠言太多,而我的信心太少。
沒有了謠言也好,我的信心還是不夠。
我沒有怪過他啊(虛假堆砌的微笑)沒怪他是真的。
他跟五年生是接近的type,只是欠了一點上進心。
Who knows and who cares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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